虽然那么说,宫殷淮还是黑着脸:“你在地牢病发,也是因为中毒?”
“也许是吧。”白亦清抓了抓自己脑袋,“上辈病比现在还重,在府里落水后身体的情况更是恶劣了许多,府里的大夫便给我加重了药量。”
也许是因为那样,所以他上辈后面两年身体完全就垮了,以至于下了地牢连一晚上没撑过去。
他瞅着太上皇:“您不问问其他的事情吗?”比争权夺位那种事情,提前知道结果多刺激啊。
宫殷淮却一点不在意,“只是对付几个无能辈而已,结果显而易见。”
白亦清:“……”太上皇果然一既往地自信。
虽然太上皇自信,不过既然说开了,他便把自己有记忆的事情告诉了太上皇,让他注意几个该注意的地方。
听完他的话,宫殷淮则一脸嫌弃:“上辈我拖了三年才拿回皇位?无能。”
白亦清差点笑出声,太上皇狠起来,连自己骂。
宫殷淮搂着他,道:“等过阵回了皇城,孤便为你报仇。”
白亦清刚要问报什么仇,就被太上皇堵住了嘴,一下就忘了要问什么了。
接下来他就被太上皇以不诚实的理由惩罚了一晚上,完全把白日言大夫的嘱咐抛诸脑后!
翌日
白亦清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院外已经被处理干干净净,一夜白雪直接把昨夜杀戮的痕迹遮盖严严实实。
太上皇跟薛将军在说话,他被万盯着吃饭喝药完,太上皇也就出现了。
看薛明羽没一起过来,白亦清便问道:“薛将军不一起用膳吗?”
“他走了。”宫殷淮在他身边坐下,“不许惦记着旁人。”
白亦清忍住了要送太上皇白眼的冲动,把早膳推到他面前:“……我惦记着您呢,问他只是顺便。”
宫殷淮那才满意了,道:“那阵会乱起来,他没空呆在那里。”
白亦清多少知道一点他们的计划,问道:“那您不用忙起来吗?”
他天天看太上皇挺闲的,实在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夺皇位的。
“忙什么?”
太上皇理所当然地道:“他们拿着俸禄,自然是要他们干,哪能事事让我来?”
白亦清听了想为他鼓掌,有道理,无法反驳。
原本来是打算在莘城逛一逛再住一晚,不过昨夜刺客来了一拨,他们便不打算再逗留一晚了,准备直接离开莘城了。
虽然那么说,宫殷淮还是黑着脸:“你在地牢病发,也是因为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