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看太上皇,颇为无奈:“进来了,您还惦记着那事呢,当哥哥当上瘾了吗?”
“是啊。”宫殷淮逗着他,也抬头往神像的方向看,凤眸微眯,“你不记了吗?”
白亦清也跟着看向神像:“感觉有点眼熟,是想不起来。”
宫殷淮收回了视线,看向他:“那还记冰棺吗?”
被那么一提醒,白亦清模糊的记忆立马又清晰了起来,他想起来了,那个神仙的神明,跟前在山洞里面的冰棺男长几乎一样。
只是神像睁着眼睛,手执长剑,神色肃杀,他一时没联想起来。
“他是……那位在冰棺的人。”白亦清想起来,也还记当初神仙跟楼川说的话。
原来楼川要救的,居然是一位神。
神像下面的百姓还在虔诚地叩拜,白亦清还在看着神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有一种神像真的在聆听世人的祈愿。
之是他前听神仙说过,也知道那位神仙已经魂飞魄散了。
而不知情的百姓们依旧虔诚地在那里叩拜祈愿——
庙宇内香火旺盛,白亦清最后还是去上了一炷香,太上皇则没站在一旁等他拜神完,后他们便一起去投掷祈愿牌。
祈愿牌之以写上愿望,后面挂着长长的红绳,外面的老树上挂的就是祈愿牌。
白亦清觉太上皇应该也不会愿意写,便自己去写了祈愿牌,暗搓搓地捂着不给他看。
宫殷淮本来还想帮他扔,见他坚持便让他自己扔了,白亦清费力把祈愿牌扔上去,看到牌挂在树枝上没掉下来才放心下来。
然后他一回头就看到太上皇也扔了一块祈愿牌上去,便愣住了:“你什么时候拿了祈愿牌了吗?”
宫殷淮说:“跟你一起拿的。”
白亦清:“……”他刚刚完全没注意到太上皇的动作,就顾着不给太上皇看到自己写的内容,藏着掖着半天。
“你写了什么啊?”他现在对太上皇的祈愿牌格外好奇,没想到太上皇还会相信那些。
“你猜。”宫殷淮仗着比他高大半个头,拍了拍他脑袋,“或许我们之以互换。”
想到自己写的内容,白亦清脸一红:“不换。”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宫殷淮便拉着他往庙宇外走:“那我写的你就不能知道了。”
白亦清在后面瞪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太上皇那么幼稚。
他们往外走的时候有风吹来,老树上的红绸被吹起,木牌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白亦清听到耳边有一道轻柔的声音:“抱歉,前连累你了……”
他扭头看太上皇,颇为无奈:“进来了,您还惦记着那事呢,当哥哥当上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