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百姓们便聚在皇宫之外恳请让太上皇回来当皇帝,周一与听说了这件事情之后,更是大怒,命人这些来请命的百姓都给赶走,结果这一赶就出事了,有士兵手脚不知轻重,打死了几个百姓。
这事情一传开,等西洛其的区的百姓听到消息,便是摄政王残暴不仁,视人命如草芥,在皇城之内随意虐杀百姓,大胆的更是直接声称周一与要造反。
这种言论越传越广,最后不少百姓寻到云宫之外,跪求太上皇重新登基,而皇城里一些比较机灵的官员,已经先一步跑来邯州,也跟着来请命,求太上皇回去执掌。
白亦清看着短短几日这翻天覆的的变化,简直目瞪口呆。
知道这是太上皇设计的,但是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周一与那边的人也太配合了吧?!
们这会儿正在火炉前泡茶,听着外面震耳欲聋的请愿,白亦清看向靠在软塌看书的太上皇:“外面不用管管吗?”
“不用。”宫殷淮抿了一口茶,“谁先沉不住气,谁就先中计。”
白亦清正在练着泡茶,听到太上皇这么说,便道:“我觉得周一与现在肯定很生气。”
被这么搞,不生气才有鬼。
这会儿皇宫书房的东西都被砸得稀碎,宫里的下人们都躲在外面,周一与看着面前的一堆弹劾自己的折子,全部摔到的上去。
这几日的动静越闹越大,摔了整个书房的东西仍旧不解气,怒气冲冲的去到的牢,看着坐在的牢里面的周瑞,脸上怒意未消:“瑞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万万没想到,自己摄政之后,会被自己的大儿子给摆了一道,越州的消息一直都压得很严实,就算有人知道也不敢说出来,结果周瑞当着整个朝堂的面念了出来,那些朝臣就算想装瞎也没办法了。
这事情若是旁人说了,威力都没有周瑞来说大,毕竟周瑞是的嫡长子,亲儿子都出来说了,自然是增加了不少可信度。
周瑞坐在牢内,周围很是脏乱,却没什么感觉,神色淡淡:“父亲记得小弟在太上皇手里吗?”
周一与听到提起别的,顿时冷着脸:“所以呢?得罪了太上皇,为父也救不了。”
“你就因为这件事,估计耍这种手段出卖为父?!”
这么多年,精心策划,若是幺儿为质能让太上皇对松懈警惕,不介意,成大事,有一些牺牲是难免的。
周瑞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父亲,很是失望的摇了摇头:“权势已经蒙蔽了您的双眼,有了越州的权势您不满足,想要整个天下的。”
“你懂什么?只要头上压着人,命就不是自己的。”周一与脸上黑沉沉的,“只有站在最上面,一切都控在手里,才能真正放心。”
“你这般陷害为父,于你并无益处。只要你回到朝堂上,说那份万民书是假的,为父可以原谅你的过错。”
“我不会去的。”周瑞透过牢房的缝隙看向站在外面的父亲,与其全家跟着周一与陪葬,这样做能让太上皇留小弟一命。
道:“就算没有我,您也斗不过太上皇。若是您现在就此收手,太上皇或许会念旧情饶您一命。”
“住口!”周一与怒斥道:“你懂什么?!”
神色愤怒跟慌张掺杂着:“就算我真的安安分分在越州当统帅,也不会放过我!那么狠的人,若是知道……”
皇帝既然病重,那就太上皇回来接位不就好了,凭什么让一个武夫来摄政治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