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看了一眼,自己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来,在看见东原阳太仔仔细细地查看后,心中满意,随后将注意力放在了毛利小五郎说的话上。
“按照你所说的,死者应该是恶作剧的时候不小心掉了下去,为什么你又说他是被谋杀的?”
毛利小五郎刚刚开口要解释,却发现自己被另外一个声音打断了。
“原因就在这里吧。”
东原阳太指着机关上的绳索说:“这里有一处被刀割断的痕迹,这个根绳子应该是跟安全绳,用来牵住自己的,如果这根绳子断了,那整个人就会不受控制地摔下去了。”
毛利小五郎慢了一步,只能顺着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样。”目暮警官声音中带这些高兴,鼓励地拍了拍东原阳太的肩膀。
这让毛利小五郎着实摸不着头脑,目暮警官这是怎么了,这话他平时也会说啊,怎么不见目暮警官这么夸奖他?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目暮警官已经朝着下一个目标走去了,那就是调查嫌疑人。
率先阻止毛利小五郎上楼,说这只是恶作剧的三人正好素日跟死者有些矛盾,再加上他们的行为是为了组织毛利小五郎上楼,所以很快就被确定为了嫌疑人。
这三个人分别叫副田悠、山梨隼斗、四谷大吾,分别是死者的邻居、住在死者的上面、住在死者的下面,都因为死者的恶作剧跟死者发生过争吵。
副田悠的说辞是:“我当然很讨厌他啊!平时就假装要掉下去骗了不知道多少人,总是这样让人很烦啊,而且又住在我家附近,我个人又很敏感精神脆弱,每次见到这种事情都心惊胆战的。虽然我很苦恼,也想过要搬家,但是杀人这种事情不可能的。”
山梨隼斗则不屑一顾:“这一栋楼的人都很讨厌他的,只是大家不说出来,只有我们三个忍受不了了才站了出来。我是很反感他这样,他就是想要吸引别人的目光的弱小的可怜虫,要想跳就自己去跳好了,表演这么多干嘛?不过我肯定不会杀人的,这只不过是害了自己。”
四谷大吾说:“其实我也有关心过他,想要从本质解决这个问题,但是没办法的他根本不听,我后面就跟他闹翻了,很久没有接触过了,只希望被他骗的人不要太多,所以告诉毛利先生不要相信他。”
等问到他们的行踪时,三个人有了不同的说法。
副田悠:“我刚刚下班回来就看见他又在跳楼了,刚到公寓门口正好遇见了毛利先生,然后几个人一起去了楼上看完,看见他还是跟以前一样,就一个人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