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不急?再不急我弟弟就要给我生侄子了!”宁王扒着窗台,红着眼眶沉痛莫名的回头。
老管家:“……”
游孝:“……”
窗外月潇潇,人影风飒飒。
老管家看着空空如也的窗台,望着夜空哀思:“当初我就不赞同王爷装傻子,总怕他入戏太深会影响智力……”
游孝:“……”
一个时辰后的南衙将军府密室内,睡眼稀松的南衙将军邱衡坐在桌子对面和宁王相顾无言。
他也不知道为何大晚上会莫名其妙被宁王从床上抓起来说要商议大业。桌上油灯明明暗暗照在宁王那张三分沉痛三分急迫四分醉态的脸上。
别问,问就只有一句:来不及了,再慢点我弟弟要生了。
邱衡:“……?”
邱衡喝了口凉茶让自己清醒一点,默默在心里纳闷到底是自己宫宴上喝太多酒还没醒,还是王爷闲来无聊想逗自己玩儿……
他也不敢说,他也不敢问。
总之在宁王这一晚上“想不出办法就不准睡觉,外加若我弟弟生了让你喜当爹”的威逼下,大雍历史上那场轰轰烈烈的皇权之战被生生往前提了半年。
然而钟姚可能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一切只是起源于她在豆花儿摊上无意的一番话。
这是后话不表,说回沛城。
前几日老夫人染了点风寒,钟姚都守在家里照料,今日老夫人身子好了很多,念叨着想吃五芳斋的糕点,她便带着闫清出门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