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下午,是月虹布庄的东家亲自将保书送过来的。”
“月虹布庄?”钟姚迷茫。
前两日孙老板分明对她避而不见,为何又突然改变主意了?并且还亲自到商会送保书。
她接过主簿手中的保书打开,上面的的确确写着月虹商号愿为她们做保,此后她们在城门摊位经营的所有责任,月虹商号愿协助承担。落款处盖着月虹商号的印章和孙老板的私印。
“这……”钟姚和闫清面面相觑。
“你们呐,可真是要好好感谢孙老板。”主簿语重心长的说,“无亲无故的,为你们这些小摊子做保要承担多大的风险啊?若是你们惹了什么事,拍拍屁股跑了,最后出来收场的还不是为你们做保的商号,就像你们前面那一家那般。”
“别人这可是将自己辛苦打拼出来的信誉压在你们这个小摊子上面了,你可不要辜负别人才是。”
“这个是自然的。”钟姚连连应道,“那叔,我趁着时辰还早去拜访下孙老板,就不打扰您了,今儿个可谢谢你了。”
“快走快走。”主簿嫌弃的挥手。
钟姚笑着将食盒提起来,从中拿出三个封着油纸的竹筒放在桌上。
“对了,叔,这是我们即将推出的新品小吃,先拿来给你尝尝,外面可吃不到呢。”
主簿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瞥了下:“拿走拿走,谁要吃你这些小摊子的东西。“
老主簿有他最后的坚持。
“是是是,您身份尊贵看不上咱们这些小玩意儿,”钟姚将一个竹筒的油纸打开,故意在主簿鼻子前晃了一圈,“那您老可千万别吃,就放这里闻个味儿吧,你可别馋哭了哦。”
她将竹筒放桌上拉着闫清嘻嘻哈哈的出了门。
“臭丫头,你找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