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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姚百无聊赖的趴在桌子上,米酒的醇香裹着热气缕缕入鼻,她没忍住倒了小半杯尝了口,发现这米酒甘甜润喉,温热祛寒,最主要是这米酒根本就一点酒味儿都没有,跟饮料似的。

钟姚两口喝完,又倒了满满一杯,感受那股带着米香的琼浆从咽喉一路热到心口,暖的四肢都觉得通透了,她眯着眼,满足的一口接一口,没一会儿便喝掉一整壶。

旁边候着的下人见壶空了,立马又换上一壶新的温上,顺手又将桌上的果皮收走。闫清转头时正见下人在收拾果皮,便又转回去继续看戏。

待到亥时过半,老夫人觉着困了。她毕竟年纪大了,没精力同年轻人一般熬着守岁,起身同钟老爷交待后便让姜嬷嬷搀着准备回房了。

路过钟姚这一桌时,老夫人揪了揪钟姚的耳垂,温声道:“丫头,奶奶先去休息了,你们慢慢玩啊。”

钟姚抬头,咧嘴一笑:“奶奶晚安,我……我要等着看那个戏法……怎么还没演呢……”

“戏法已经演过了啊……”老夫人弯腰细看她的眼神,笑了起来,“哎哟这丫头,这是喝醉了吧?”

闫清这才注意到钟姚一直握在手中的酒杯。

钟姚趴着嘀咕:“没醉啊……这个又没有酒味,怎么会醉……”

“傻孩子,米酒后劲大,别人喝着没感觉,你从小沾酒就醉的。”老夫人怜爱的摸摸她的头,对闫清交待,“她醉了你便先待她回去休息吧,别在这儿守岁了。”

“是。”

老夫人走后,闫清问一旁候着的人:“她喝了几壶?”

“两壶。”

“……”闫清看着桌上那小小的酒壶,两壶米酒便能醉成这样,人才啊。

好说歹说将人哄起来了,牵着她往回走的路上,闫清忍不住告诫她:“钟姚你记得,以后无论任何时候,只要我不在,你都不能碰一滴酒,知道吗?”

钟姚不服气:“不……至于吧?我都说我没醉啊……那个米酒根本就不是酒啊,都……没酒味啊。”

“你没醉,那你自己走给我看看?”闫清将手放开,让钟姚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