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泽狂喜的松了口气。
众人不敢置信的目光全部聚集在闫清身上。
钟姚扶着闫清肩膀将他轻轻推开,语气坚定的问:“你一定是有什么苦衷对不对?”
闫清对她笑了笑,轻轻拍了下她的手,然后转身向着府尹。
“大人,民女也有一事要报,本来我并不确定的,但是今日见宋泽自己拿出了钥匙,我便能确定了。”
“哦?你所报何事?”
闫清转头淡淡的看了宋泽一眼,那一眼让宋泽心理“咯噔”一声。
“大约十几日前,民女无意间弄丢了钱箱的钥匙,找了许久未果,最后钥匙是宋泽归还于我,说是他捡到了,民女并未多想。”
“可之后几日,民女却发现钱箱中的钱似乎总会比我印象中少一些,可与宋泽负责记录的账目核对,却又是正确的。”
宋泽此时跪在地上,扭着头听他说,眼睛越睁越大。
“民女素来记性比较好,觉得不会是我记错了,又回想起之前钥匙掉过一次,便留了个心眼,将每日收的银钱数量另外记在了他处。”
他说着从怀中摸出一张宣纸呈给身边的卫捕快:“对照之后果不其然,每日我所记的数额与宋泽所记的账目,还有钱箱里面的银钱都不一样。”
“于是民女就怀疑定是有人拓了钱箱的钥匙,每次都从里面偷盗钱财,并且伪造账目,但是民女一直苦于没有证据而无法指证,谁知今日他为了诬陷民女竟自己拿出钥匙人赃俱获。”
“你撒谎!臭娘们儿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宋泽愤怒咆哮。
“肃静!”
惊堂木一响仗木跟着齐鸣。
两位捕快将宋泽想扑起来的身子又一把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