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姚顿时感觉自己的脑花儿差点冲出天灵盖了!
“嗯?真的有点烫,你有觉得不舒服吗?”闫清双手捧着她的脸,就着头碰头的姿势问她。
两人的鼻子差那么一点就能碰到,钟姚明显的感觉到他说话间的气息都拂在自己脸上,近在眼前的距离,那张记忆中软软甜甜的薄唇一张一合,唇下皓齿若隐若现……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钟姚在心中默念。
闫清担忧了半晌之后,钟姚突然站起身后退一大步。
闫清抬头:……?
“那个……我可能的确有点病了,我,我自己去医馆看看。”
“诶——至少等我把药擦完啊……”
闫清话还没说完,钟姚已经走的不见踪影了。
当天,街尾的那家医馆内。
须鬓皓白的老医师将钟姚领进内堂,转身扣上门栓,又为钟姚倒了一杯静心茶之后,远远的坐到对面抚了把胡须,尽量语调柔和的说:“好了,钟姑娘,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有何难言之隐可以对老夫说。”
钟姚抱着双手,眉头拧的死死的:“大夫,我有隐疾。”
老医师点点头,一般要求进内堂单独说的都是隐疾,对此他是颇有经验的,毕竟许多女人家的妇阴杂病都是不能在外宣于口的。
他慢条斯理的宽慰:“钟姑娘不用怯懦,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老夫只是个大夫,在我眼里没有男女,只有病患,你有什么隐疾大可放心告诉我,老夫保证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老医师说完给钟姚留下组织语言的时间,端起茶杯慢慢喝。
钟姚没有犹豫,只麻木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