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脑袋基本完全清醒过来,他骤然想起昏迷前钟箐的那句话,心中一凛,再不敢耽搁,随即从袖中滑出薄刃轻松将绳索割断。
起身查看发现,柴房从外上了锁。
为防打草惊蛇,他放弃破门而出,上下看了看,轻巧的跃上房梁,掀开几块砖瓦,无声无息的便从柴房逃了出去。
屋外阳光正盛,明显已是下午时辰,闫清没想到自己竟然昏迷了这么长时间。
他立在房顶举目望了望,只见钟府张灯结彩,到处装饰着红绸喜结,赫然一副有女出嫁的喜庆景象。
闫清心中沉郁,起身施展轻功迅速往钟姚院子疾驰去。
路上经过东苑和正厅,发现府内似乎主人家都不在,仆人们比平日闲散许多。
回到钟姚院子,他推门走入房间,屋内寂静无声,一切都和昨日一样,就连那套加了药的茶壶茶杯都还在原处,唯独床上随意扔了一套昨日钟姚穿的衣服。
他沉眉凝思片刻,从房内退出来,去到东苑随手抓了一个丫鬟捂着嘴抵到没人的角落。
“府里的人都去哪儿了?”
丫鬟待他放开手就想要呼叫:“你,你怎么逃出来了……来人啊,来……”
“闭嘴!”他一把掐住丫鬟的脖子,丫鬟顿时噤声。
“再叫我就掐死你,明白吗?”他阴狠着神色冷冷的警告。
丫鬟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个大小姐身边的侍女神情和往日完全不同,并且脖子上的手劲巨大,钳的她呼吸困难,他是真的可能杀了自己!
她捂着嘴连连点头。
闫清手指微微松开一些:“回答我的问题,府里的人都到哪儿去了?今日是谁成亲?”
丫鬟支支吾吾小声道:“都,都去姑爷家参加喜宴了……今日,今日大小姐出,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