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案子未审,结论未定,捕快们都非常懂规矩的三缄其口。
围观的人问不出原因,却也不愿散去,继续翘首眺望,议论纷纷。
铺子里的人都被拷着一只手,穿在一根铁链上。
钟姚走在最前面,袁嫂子在她后面,她这才转头去小声问桑弥花到底是什么。
袁嫂子正小声给她解释的时候,又听闻远处一队人马跑过来。
钟姚抬头看去,见十几个打手模样的男人快步跑过来,后面还跟着一辆马车。
钟姚看到马车上那个钟家家徽便慢慢皱起了眉。
看热闹的人见那群打手凶神恶煞,不自觉后退了许多,给他们让出了道,打手和马车便一路行到了铺子门前。
待车停好,车门打开,便见钟老头和钟夫人从车上下来。
两人刚在地上站稳,钟夫人不由分说,上前一步指着食坊便喝道:“给我砸!把这个黑心肝的铺子给我砸的稀巴烂!”
那十几个打手闻声挽着袖子便要上前。
钟姚还未动作,卫捕头先一步挡在铺子门前,一手扶着佩刀,旁边两个捕快也过来站在两边。
卫捕头抬眼看过去:“钟老爷,这是何意?”
钟老头还没说话,钟夫人先声音尖锐的嚎起来:“何意?我还要想问你这当差的挡在这是何意!这死丫头做生意心术不正,我女儿昨日叫人在这儿买了东西回去吃下后便小产了!我要砸了这黑心的店!”
钟姚眉尾动了下。
难道卫捕头刚说的那个小产的人就是钟箐?
卫捕头却不为所动,仍像根木桩似的立在门口,没什么表情的说:“此事尚未审理,还不能下结论,奉劝诸位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