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堂外围观的百姓顿时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钟箐一张脸惨白,惊愕又无措。
她不住的一边抽泣一边摇头:“我,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王爷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我已经失去,失去孩子了……你们现在还想我死吗?”
陈子阳也黑了脸,他抬手取下头上官帽,转头看着慕修宸:“王爷,请您慎言,内子虽脾气骄纵了些,但却一直都很期待孩子的降生,甚至提前准备了许多衣服,又怎么可能谋害自己的亲骨肉?您即便贵为王爷,也不能如此随意诬陷人,我今日就是拼着这官职不做了,也要您为刚才的话道歉!”
钟箐拉住陈子阳的袖子,悲痛欲绝:“相公,子阳,孩子没,没了,我也,不想活了……他们都想逼死我……这样,这样钟姚就无罪了,我不想连累你,让我,让我去死吧……”
钟箐说着就作势要去撞门,陈子阳赶紧一把将她拉回来,牢牢固定在怀里,感觉她哭的全身都在颤抖。
跪在地上的钟夫人听见陈子阳如此说,又看了看门外栅栏外熙攘的围观百姓,也跟着哭喊起来。
“大家看看啊,府衙就是这样断案的!我的女儿可是受害者啊!她才失去了怀胎几月的亲骨肉,如今还要被诬陷啊——”
“王爷你喜欢钟姚大家都知道,可你也不能为了给钟姚开脱就颠倒黑白吧?还有没有天理啊——”
“明明就是钟姚用桑弥花害了我女儿啊——我苦命的女儿啊——”
“他们要逼死你啊,还有没有王法啊——”
钟夫人的声音高昂尖锐,尾音还一波三折,钟姚忍不住揉了揉耳朵。
一时间现场哭喊声,抽气声,质问声,门外的嘈杂声此起彼伏,很是喧闹。
慕修宸反倒是悠闲,他手撑着头,一副置身事外的的姿态。
一片喧闹声中,只听他沉稳的说:“本王把孟家给抄了。”
钟箐的哭声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