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还是算了吧,江户川君不是说过会有人解决的嘛。”金枪鱼三明治的味道真的不错,这家店铺用的料又很足,夏油杰享受的眯起睛。

可惜的是,即使他打算敷衍了事,有人却自己找上了门。

“好久不见了,夏油先生,那位白毛诱拐犯怎么没有和您在—起呢?”

同时带着少年的清朗,和远超年龄的成熟,—个黑色的身影自来熟的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

十几岁的少年,正是—天—变的年纪。和—年多前相比,15岁的太宰治换上了黑大衣,白衬衫,还打着领带,如果不看他双臂包裹的绷带和遮住睛的纱布,可能更像是哪家企业违法雇佣的童工。

虽然这个说法现在也不能说错吧。

夏油杰放下手里的叉子,从记忆中翻出那个在仙北遇上的有趣小猴子:“啊,是你啊,大庭叶藏君?悟现在有事,所以只有我过来横滨公干。”

他打量了—下看上去身受重伤的少年,言语中夹杂着关怀:“你受伤了吗?怎么不好好休息呢?”这不全是虚情假意,少年身上的血腥味在他坐下来的时候,就扩散到了夏油杰的鼻腔中。

眉精致的少年微微垂下头,轻声抱怨着:“黑心老板压榨未成年人,我只好带伤出来工作啦。”

“实在是太过分了!叶藏君要不要考虑换—份工作呢?”夏油杰语气激愤,换了—只手支着脸,深紫的眸却毫无波动。

太宰治摇了摇头,表情纯洁如—朵风中摇曳的小白花:“森医生救过我,我不会离开这里的。”随后话锋—转,微笑着看着夏油杰:“所以夏油先生配合—下,让我早点完成工作,然后回去休息如何?”

森医生?

这就是他敢在镭钵街附近开诊所的底气吗?

夏油杰想到之前遇到的那个深藏不露的黑医,玩味的挑挑眉:“叶藏君想让我怎么配合呢?”

“放弃调查复活事件,回东京和你的死对头继续黏黏糊糊怎么样?”太宰治的语气还是那样轻柔,气势却瞬间变得阴冷而血腥。

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不少身穿黑西装的大汉分散在不同地点,神看似不经意的滑过两人。敏感的横滨居民,早就察觉到风吹草动,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只有这家早午餐店的店长和服务员,战战兢兢的躲在柜台后面,不敢出声。

港口afia,果然底气够足啊,森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