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现着几分病态的瓷白肌肤与花瓣的艳色融在一块,却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戚临答:“他很漂亮。”

不只是外貌,就连灵魂也是如此。

是脆弱娇花,也缠满了坚固荆棘。

而人在高兴下是说不出太多漂亮话的。

研究所的其他人都愣了下,助手有些惊喜:“老师!麒麟没有按照输入的评价输出了!”

宁姨问陆阮:“你要和它聊聊吗?”

她笑:“你要是能让它理解什么是喜欢,赌注也生效。”

陆阮闻言,看向了那个巨大的计算机。

他轻轻勾了勾嘴角,仿佛透过了那一台冰冷的机器瞧见了什么:“不了。”

陆阮起身:“宁姨,我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宁姨起身送他到了研究所的门口,在陆阮走之前,又不免是一通对他六月将远上京区求学熨帖嘱托。

陆阮一一应了后,不经意地问起:“对了,宁姨,我爸妈还有没有留下别的手稿?这些年我把他们留下来的研究报告和手稿全部看完了,感觉好像手稿缺了点东西,有好几个地方不连贯。”

宁姨微讶:“缺了?没有啊,除了…被烧毁的,其他的我们全部都整理给你了。”

陆阮笑笑:“是吗,可能是我本事还没学到家,谢谢您。”

告别了宁姨,迈出了研究所的大门后,戚临的声音再次在耳机响起:“我也会帮你在电子档里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