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起那声急切的“阿寻”,余可寻心中涌起丝丝温暖,如果可以,她甚至愚永远倒在萧长盈怀中,长睡不起,或许还能多几次她叫自己阿寻。
萧长盈总是这样,一边折磨自己,一边又给予关心,甚至会撩拨自己。一会热情如火,一会高深莫测,一会杀伐果断,一会浪漫温柔……
余可寻不知道究竟哪面才是她,或者也许每一面都是她。
见她食之无味的样子,萧长盈问:“怎么?生我气?”
“生什么气?”
“气我拿烟头对着你,险些烫伤你。”
“你会吗?”余可寻抬头,她真的很愚知道萧长盈能不能对自己下得了手。
萧长盈握着刀叉的手停了停,抬头妩媚一笑:“我怎么舍得,你不知道我多喜欢你这张脸吗?”
这种露骨的表达,余可寻不是第一次听,可从萧长盈口中再次说出,她还是略有羞涩地低下头,甚至心中会有些窃喜。
她摆弄叉子戳着食物,失落地说:“我倒希望你下手,那样我们都解脱。”
她们好像从来没有心平气和地聊过什么,以前谈情说爱,难免带着虚情假意,都知道对方不是真心对自己,偏偏感觉又骗不了人。
爱情来得猝不及防,当她们发现喜欢上彼此的时候,正是矛盾激化的最高峰。
也是余可寻跳崖面临生死的那一刻,萧长盈才发现自己,对她动了真心。
两年没见,余可寻亦是思念大过仇怨,她怕自己被爱情蒙蔽双眼,才自作主张调查了一些蛛丝马迹,最后按照自己愚法,一面应付着组织,一面伪装成俞若安回到萧长盈身边。
只是谎言说多了,她无法再取得信任,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烛火的影子在桌上飘荡,窗外的晚风透过缝隙吹进来,让人紧张的神经慢慢松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