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寻!”萧长盈欣喜地走来,“怎么不接电话,下雪了还不回去,去哪了?”
余可寻掸了掸肩膀的雪,指着帽子说:“我又不傻,这外套防风防雨的,怕什么。”
“喝中药不能受寒的,刚给你驱寒你就在冰天雪地里走这么久,那怎么行?还有啊,你这手机给你用可不是当摆设的。”
“放口袋里没听见,我也没走多会。”余可寻发现萧长盈出来没加外套,还穿着纤薄的家居服,室内有暖气,恒温26°,她竟然这么不顾自己。
她想脱下外套给萧长盈套上,手刚碰到拉链就被萧长盈按下了。
“走吧,回去。”萧长盈似乎洞察到她要做什么,按住她手的同时贴着她肩膀往前走,“我这样靠着你一点都不冷。”
余可寻皱眉:“衣服外面都是雪。”
“我不怕,小时候经常没有厚衣服穿,那么低的温度都没冻死我,这算什么?”萧长盈在贫民窟的那几年,每到冬天都跟渡劫似的,很多时候都是许朝华去偷两件衣服回来,给她裹着,可怜两人经常蜷缩在稻草堆里取暖。
“你怎么会没有厚衣服穿?”余可寻难以理解,萧长盈这种身份还吃过那种苦吗?她不知道萧长盈凄苦的童年和惨痛的成长经历。
萧长盈没说,只是随意回答:“淘气。”
“你别死要面子活受罪了。”余可寻心疼她受冻,还是想挣扎着脱衣服,萧长盈凑近她耳边,挂起盈盈一笑:“你想跟我裹同一件衣服啊?”
“我没有,裹不下。”
萧长盈笑意更深,双手环住余可寻,微微低头靠在她肩膀:“裹一件衣服不如盖一床被子。”
余可寻无语至极,明明冻得嘴唇发紫,还死鸭子嘴硬。
那你就冻着吧!她悻悻想道。
两人相拥着往前,幸好离别墅不远,否则萧长盈牙关就要开始打架了。
走进温暖的室内,余可寻让萧长盈先去洗个热水澡驱寒,萧长盈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算着洗完澡正好可以准备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