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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糟糕,喝太多,头好昏。

“攸攸!”聂之炤端着下了药的酒走到床边,见她突然坐了起来,吓了一跳,“你、你醒了?”他的声音发虚,手微微颤抖。

“哎?”季攸攸放下双手看向他,疑惑地眨了眨眼睛,笑了,“夫、夫君,是你呀,你、你是要我跟你喝交杯酒吗?”她醉得舌头有些捋不直。

听到她对他的称呼,聂之炤怔了怔,她把他当成了上官云遨?

心中感觉莫名怪异。他含含糊糊应了声,将酒杯给了她,哄着她喝下去。

季攸攸低头看着手中的酒杯,不高兴地嘟起了嘴,皱起了眉头:“既然是、交杯酒,为什么只、只有一杯?”

聂之炤一愣:“是我疏忽了,我这就去倒。”说着,他赶紧走到桌前,又倒了一杯酒,走过来,坐到床上。

“攸攸,来,我们来喝交杯酒。”他抬起手中的酒,期待地说道。

季攸攸高高兴兴地和他碰了杯,可一看到两杯酒,又委屈沮丧的满脸哭腔,从他手中拿过酒杯,并在一起。

“交杯酒不应该是满满的吗?为什么我和夫君的交杯酒只有半杯?难道、难道是因为夫君对我的情意只有一半吗?”

她泫然欲泣,楚楚动人的模样是勾人的毒。

“怎么会!”聂之炤失声否认,“你等我,我这就去拿酒壶,倒得满满的。”

趁他转身,季攸攸迅速调换了酒杯。

聂之炤拿着酒壶走过来时,并没有发现酒杯已经换过,他把两杯酒添满,将酒壶放到手边的柜上,从她手里拿走了那杯加了药的酒。

二人举杯相碰,喝下了交杯酒,季攸攸眨了眨眼睛,将酒杯丢到了地上,然后看着他,准备等他药性发作的时候趁机逃跑。

可是,她好像弄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