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热水和干净的衣物,去我以前住的房间把药箱拿过来。”秦煜灼一边往里面走一边交代,“还有,这件事情不准告诉任何人,胆敢泄露半句,我让你们生不如死。”
浣彩和弥星忙不迭地点头,赶紧去准备他要的东西了。
两个人的心里有着同一个念头:晋王殿下看来是真的急坏了,连“本王”的自称都变成“我”了……
还有还有,他怀里抱着的姑娘是谁呀?
秦煜灼把季攸攸抱到了最近的一间房,脱下她身上湿透的衣服,把她放到床上,用被子将她裹住。
随后,他脱下自己潮湿的外衣,把身上的东西拿出来,一样一样放到了桌上,有几瓶药,还有那只同样湿透的蓝色祥云香囊。
扫了眼香囊,他眸中戾气更重,一副想杀人的样子。
伸手拿过黑色的药瓶,他拔掉塞子,从里面倒出一颗黑褐色的药丸,嚼碎,喂季攸攸服下。
是保命的药丸,他总共不过三颗。
热水、药箱、干净的衣服很快送了过来,他没顾得上换衣服,打开药箱,拿出所需的物品,为她治疗。
另一头,秦霆泽得知季攸攸失踪,已是酉时,但他并未在意,只当她还在赌气,便没让人去寻她。
直到亥时他处理完政务,随口问了江寿一句,得知她还没回来,才意识到不对。
她不可能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早晨的相视,他感觉到了她态度的软化,他分明看到她往前走了几步,他知道,那是她低头的表示。
他本打算今晚便将她唤到身边,不管她是继续闹别扭还是向他服软,他都会将她抱在怀中,好好哄慰。
七天对她的冷落,已是他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