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攸攸纳闷,她哪里说错了?他这满脸的不高兴又是发什么神经?她眨了眨眼睛,认真想了想,试探地重新说道:“我……要送你的香囊做好了,你还要不要呀?”
“嗯,去拿。”秦煜灼高冷地点头,抱着她从三层高的屋顶一跃而下。
瞬间失重的感觉惊得季攸攸闭上眼睛,直往他怀里钻,耳边风声刺耳,她的头皮发麻。
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是一瞬,当她意识到安全,悄咪咪睁开眼睛,发现他们已经落在了她的房门口。
咦,好安静啊,怎么一个人都没有?绿萝和青柠呢?
屋里的灯亮着,门开着,秦煜灼抱着她径直走了进去,把她放下。
双脚一着地,季攸攸顿时觉得自己活了过来,匆匆忙忙跑到寝室,把香囊拿到手上,跑出来,递到他面前:“呐,给你。”
秦煜灼没有接,看着她红肿的眼睛,满脸泪痕的脸蛋,心底恶气陡生。
“哭哭啼啼,这么难看,谁要收你的东西?去洗干净。”
毛病真多!季攸攸嘟着嘴嘀嘀咕咕走开,打水洗了把脸,顿时觉得浑身轻快许多,也没先前那么难过了。
以毒攻毒,真是治愈伤心的良药,而秦煜灼就是那更毒的毒!
她呼出一口浊气,再次跑到他面前,把香囊递给他:“这下总可以了吧?”这人真奇怪,居然站在原地一动没动呢,要不是还会喘气,她真要以为这其实是一座冰雕。
“还哭吗?”
“不哭了。”坚定摇头。
“帮本王挂上。”
“哦。”懒鬼,自己不会动手吗?季攸攸垂眸,左手不怎么温柔地扯了下他的腰带,把香囊挂上去,系好。
他一身白衣,腰带也是素雅的银白,蓝色的香囊挂在他的腰带上,很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