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更可笑呢?季攸攸语声轻轻,连反驳也显得那样弱小胆怯。
她不喜欢他诋毁侮辱她的话,分明是他不断招惹她,不肯放过她,她不想与他扯上关系,却还要被他怨怼。
他或许可怜,但谁又不无辜呢?
“是,我是动物,是畜生,所以我为什么要压抑自己的欲望?”
他的吻落下,她偏过头,闭上眼睛。
“你想要便要吧。”她的声音颤抖,“可你要知道,我是为了阿泽,我爱他,不愿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所以愿意被你……糟蹋。”
重重一拳,砸到了她的耳侧,没入树身,砸出一个醒目的印子。
糟蹋?她认为他对她做的事情是糟蹋?呵!她爱秦霆泽,不愿他受到伤害,那她就能肆无忌惮地伤他么!
“你会知道你爱上的是怎样的一个人,我会等着你自己来求我,你会知道什么才叫……糟蹋!”
他转身离开,她虚软地滑坐到地上,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中却涌起难过的情绪,为他——难过。
为什么?明明是他伤害了她、欺负了她,为什么她还要在意他心里如何想?
她是故意说那样的话,她在赌,赌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在这样的境地下碰她。
她赌赢了,却也知道自己伤了他。
恍惚间,她仿佛看到了大师兄,她也曾伤过大师兄,在她死而复生、服用忘情的那段日子里……
可是,她已经选择了阿泽,她不可能再对秦煜灼产生感情,那是错的。
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护龙卫找到了他们。
所有的刺客不是被杀就是服毒自尽,无一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