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灼,你以为这样,朕就会放过你了吗?你夺走了朕最珍视、最重要的人,夺走了朕的孩子,夺走了西秦的储君。
你罪大恶极,永远也不配得到宽恕!
秦煜灼从噩梦中惊醒,一身冷汗,茫然地看着床顶,心跳得飞快。
连着好几天,每天晚上入睡后,他都会做噩梦,梦到秦霆泽,看到他痛苦的样子,听到他说的话,感应到他内心的恨。
他不知道他感应到的这些是真实的,还是仅仅只是他做的一场梦,可这样的梦每天都在折磨他,让他寝食难安。
秦霆泽的痛苦,源自他,他带走了攸攸,也带走了他全部的喜乐。他曾经放下帝王的骄傲和尊严求他,要他放过攸攸。可是,他如何能放?他也爱她,他也放不下她,他也不能没有她。
“啊!啊!别打了!”
屋外突然想起了凄惨的喊叫声,他眉头一皱,转头看向身侧的小妻子,果然看到她被吵醒了。
“是娇儿,娇儿在喊,快出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季攸攸揉了下眼睛,披上外衣就要下床。
秦煜灼拦住了她:“是我师父在打她,不要紧,他不会把她打死的。我出去看下,你继续睡。”
“嗯,那你赶紧劝劝,让你师父别打了。天还没亮呢,他怎么就打起人啦……”人家师徒的事,她不大好掺和,只能催着秦煜灼出门。
秦煜灼穿上衣服便出去了。
门外,聂甲拿着竹杖追着娇儿打,娇儿边跑边哭喊,可怜极了。
她晚上偷偷去了韩山的房间,软磨硬缠的和他尝了云雨滋味,可把她疼死了。
韩山壮得像头牛,不,在那件事上,他比牛还要蛮横!虽然是她起的头,可他尝到了甜头,半点没跟她客气,把她弄得都像块揉烂的破布了!
可怜她浑身疼得要命,却还要趁着天没亮偷偷溜回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