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顿时惨白了脸,腿软地扭头就跑。
“啊啊,闹鬼啊!”
帽子被匆忙中甩在地上,却没有人再去捡它。
保安惊恐的尖叫声和沉重地脚步声划破寂静的夜空,惊地在一群在电线上休憩的麻雀扑闪着翅膀飞远。
皎洁月光下,黑压压的麻雀群飞而过,一个浑身上下裹得密不透风的人影出现在麻雀群飞过的地方。他俯冲到地面,捡起还没失去体温的帽子。
“呵呵,真是可怜啊。”闷闷的声音从帽沿下传来。
这男人穿了一个白色大披风,宽大的帽沿将他的容貌遮地严严实实。
男人抬头看向袁东家的方向,“袁东,好久不见。哈哈哈!”
笑声浑厚,十分癫狂,充满神经质,竟是比刚才李益的尖叫声还要令人毛骨悚然几分……
袁东四人回到凌乱的家中,黑雾带起的飙风再一次席卷了客厅里断胳膊断腿的家具。
老人脚尖一挨到地面,就跪倒在地。
“大伯!”袁东赶紧扶住老人,“你怎么了?”
老人单膝跪地,大口喘气。
“我我……我时间不多了。”
老人的呼吸喘的跟拉风车似的,他拉住沐青的衣袖,用直至癫狂的目光死死盯住沐青说:“我们当初一共有五个人,但后来其他人都死了!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们成立了一个专项小组,却只搜查到了一点点讯息。有一点十分重要,呼呼……”老人的瞳孔已经开始扩散,“我们发现了原罪制造的七宗罪连环局不是单独,它很可能是一直延续的。也就是说如果你们这次不能够战胜原罪,那么继你们之后,就会有另外七个人受难,甚至更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