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他此时是气过了头,怕看见我又忍不住把我给打一顿。
好在他还是心疼我,不忍我痛着。
“来人,把西医馆的医生给叫过来。”
“是,将军。”
父亲派了一个士兵出去喊医生,而他自己倒是进了书房,点了根香烟抽起来。
季浮生把我抱回房,我安分的躺在床上看着他。
良久,还是他先开口问道:
“怎么出去的?”
“把西院的那条缝给拆了。”
我如实回答,浮生按了按两额间的太阳穴,叹了口气。
“你倒是厉害,竟把墙给拆了。”
说完,他又问了问我。
“除了脚没别的地方受伤了吧?”
我听话地点了点头。
浮生望着我,好似要与我说些什么,可又迟迟没有说出口。
我有点好奇,刚准备问他,医生就被下人给带了进来。
“给她看看,有什么事出来跟我说。”
浮生从我床前的椅子上站起身,对医生吩咐了一句,便走了出去。
我悻悻地低下了头,让医生给我看那只受伤的脚踝。
好在,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扭到了脚,休养几天就好。
浮生回到房间,给我掖好被子,等着医生送药膏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