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楚家的一切现在都是紧着他们大房来的,楚越从楚家分东西,那就是在徐爱芳的心口上割肉啊。
“去年,我一共在地里干了二百四十多天的活儿,每天拿满十公分,顺便还把楚超和妈的工分拿一半,剩下的人加起来,一天的工分勉强能和我还有彩秋的一样。”
“分家出门,你仗着我昏迷,就给了一袋子的土豆让我们直接来了年久失修的老房子。”
“谁家伙食费也没有交那么多的,更何况,我挣来的粮和工分,压根就没进过我的肚子。”
“今天,我还就不依不饶了。”
不止是为了他自己,为了楚一一,更是为了死在田埂上面的原主。不该要的,他不要,但是该要的,一定得争。
“呦呦呦,我说呢,为啥这楚家俩小孙子养的那么胖,敢情是吃了老二的粮食啊。”
牛二婶啧啧两声,讽刺楚老太,“人好的时候把人当牲口用,不好的时候一脚踹出门,你这还是农村老太太,怕是过去的地主婆都没你那么能剥削人的!”
安满穗轻咳一声:“别什么有的没的都说,这词儿能乱用吗?”
虽然声音严肃,但是语气和缓,显然是没有真的教训牛二婶子的意味在。
“谁家壮劳力不干重活儿?他娘的,你们一群婆娘懂个屁!”见装软弱不行,楚老太索性恢复自己的泼辣本性。
“壮劳力是干重活儿,但是不是让你当牲口用的。你让二儿子干重活,你们家老大呢,估计现在还在炕上躺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