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凌,吃饭了。”
凌教授躺在稻草做成的床上,撑着身子艰难的翻身。
两个人都愁眉苦脸的。
“你说说,就我非要去寄信,这不争气的身子坏了,往后怎么干活儿怎么赚粮食,唉。”
今天上午他们本身是要去县里面给家里人仅剩下不多的有联系的人寄信的。
没成想两个人运气不太好,赶上了这个事儿。
“没事儿,就是我这把老骨头不好使了,我后天就出工,好歹能赚点儿公分,再加上找点野菜吃,咱们两个吃的也不多,总能吃饱的。”
“说的也是啊。”
两个人拿了破了边儿的粗瓷碗撑了面汤,一人一碗,就当做是晚饭了。
还没喝到嘴,就听见门被轻轻地敲响了。
舒教授放下碗,轻轻地打开了门。
外面站着的是徐阳。
舒教授警惕的看了看外头,见没有人,才飞快的把徐阳扯到房间里面来。
“徐阳!你这是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过来这儿干什么!”
一进了屋,舒教授的话就跟连珠炮似的打个没完,徐阳一时间都找不到话口插话。
等到两个教授问的都差不多了,才开口道:“舒老师,凌老师,我是听大队长说你们病了,我不放心,怎么也要来看一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