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下放,两位老人家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的吃食了。
透着这软乎乎的面饼,舒教授忽然想起十几年前,儿子小的时候,他们家里条件尚且可以的时候,妻子也曾在晚饭的时候,端上两张发面饼。
那个时候他还是个教授,有这令人羡慕的工作,家庭美满,转眼间,满是唏嘘。
两个人烧了热水,泡了饼,久违的感受到了填饱肚子的感觉。
再说回楚越,出了门之后就一直等在外面,等到徐阳出来,他才拦住徐阳。
“徐知青。”
徐阳也知道刚才是楚越去的两个教授那里,见楚越在外面等自己,也没意外。
“楚同志。”
楚越点点头,只叮嘱了徐阳一句话。
“我能猜到你大概和两位教授是旧识,但是下次还是不要直接到后面了,可以直接来前面,进我家里,谨慎一些,总是好的。”
两个人都不是蠢人,话一出口,徐阳就知道了,楚越不是个会告发他的人。
他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点点头,消失在夜色中。
了了心头的大事,楚越终于能回到床上,踏实的睡了觉。
梦境还是熟悉的御书房,楚越一点儿都不意外,或许说,已经麻木了。
他抬步走到御案边,本以为面对的依旧是摆放的杂乱无章的奏折以及一封来自楚源的神逻辑的信,没想到,这次覆盖在上面的,却是一张大大的宣纸。
上面写着:
父皇!你骗的我好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