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是幽怨,该学的东西也还是得学,该面对的也还是得面对。
楚源把御案旁边的唯一一把椅子让给了楚越,自己只能站在旁边。
胖墩墩的身材格外的显眼。
楚越好歹也是当了半辈子皇帝的人,虽然他的半辈子并不长,但是经验好歹也算的上够用。
精挑细选了一份不算太难的奏折,和楚源开始分析。
“你瞧,这是户部递上来的折子。这边写着的是这个季度交上来的赋税,你在看这边,他陈述了”
经过楚越长达半个时辰的教导,楚源忽然觉得,自己不是很能面对这么冗杂的事情了。
十分不给面子的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好在他还记得,讲话的是他父皇,不是那个能容忍他揪胡子的太傅,这才好赖没有瘫倒在地上。
楚越一头黑线。
辛辛苦苦讲了半天,这个祖宗看起来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白费功夫。
不过看着要走的时间也到了,楚越也懒得再管这臭小子有没有学会了。
左右他明天都要再去一趟母后那里,要是这种状态过去,想必母后也会把他骂的很惨,现在他还有事儿让楚源办,就暂时不当这个恶人了。
想明白了这回事,楚越面对迷迷糊糊的楚源,甚至还能挤出一丝丝慈祥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