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除非他喊破喉咙,否则不会有人搭理他。
楚源:就很委屈。
这尖利的呼喊声没有呼唤来陈金河,反倒是把外面跪着的那两个大臣给呼唤醒了。
没办法啊!要不是为了脑袋上的这顶乌纱帽,谁愿意一天天的跪着玩儿。
从前先皇在的时候,虽说也不太讲理,但是好歹先皇做事情都是合乎逻辑的,绝对干不出来楚源这样随心所欲的事情。
放到先皇身上,啊不,放到过去的哪一个皇帝的身上,都没有心情不好不高兴就罢免人的。
这次就是他们聪明反被聪明误,让楚源打个措手不及。
但是措手不及人家也是皇帝啊,他们也总归只是臣子,那还能怎么办,赶紧补救呗。
除了在这儿跪着,他们也没有啥其他的能补救的方法了,因为楚源,压根儿就不按常理出牌,朝堂上面没有能说得上话的。
听到楚源的叫喊声从里面传出来,两个跪久了清醒的麻木的大臣眼睛瞪得像铜铃,直视着书房门的方向:
“皇上,卑职在。”
楚源:我忽然见就觉得我不饿了。
接着楚源继续幽怨的看向楚越:“父皇,他们俩什么时候能走啊,啊啊啊啊啊。”
看起来这两个是要在这儿长跪不起了。
左右都不是正经在皇位上坐着的人了,楚越忽然间心里面充满了恶趣味,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凑近楚源,说:“你是不是想让这两个人走?”
楚源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甚至频率上还要更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