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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 就是万岁爷前后矛盾的行为已经是让七喜百思不得其解了。

七喜又去问梁九功。

梁九功扫了一眼他,呵斥道:“整日里想那么多什么。”

七喜委屈的摸了摸自己被打的额头。

明明是您说要多加揣测主子的心意,才能更好的侍候主子。

梁九功虽然呵斥着七喜怪义正言辞,实际上他心里也是在嘀咕,主子这前一阵子还是把嘉嫔捧在手里的样子。

这护驾一次,怎么看着万岁爷是不想捧在手里了不成。

梁九功也是苦恼的挠了挠头。

这种事情他一个阉人属实是难琢磨啊,但是总归他也是不敢慢待嘉嫔的,毕竟这护驾之功摆在这儿了,免死金牌也差不多是如此程度了。

当然了,在心里琢磨这些事情的七喜也不可能把这些告诉金微云,他收了金微云的荷包之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烟雨皱了皱眉头。

她轻声说道:“往日里七喜还会同奴婢打趣一会儿,今日儿是多说一句话都没有。”

烟雨也是纳闷了,她素日里都是依靠着细心与温柔与各种人聊天,聊天完了也总能捕捉到意想不到的情报和消息,因此与人交好已经是烟雨的基本功了。

这回七喜这个态度,在烟雨这里算得上是极度反常了。

白嬷嬷把烟雨的话听在心里,回身看了看床上把玩着手镯的金微云,摇了摇头。

她也不能把怀疑金微云失宠的话这个时候说个金微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