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是谁呀?真是扰人雅兴!”
“他竟敢挑战景彤姑娘,是自不量力,还是故意砸场子的啊?”
不理会旁人的非议,江重光张扬一笑,单手撑着二楼雅间的护栏,翻身掠下楼,如同一只飞鹰,翩然而至,落到景彤的琴案面前,与惊愕的紫衣女子四目相对。
景彤微微睁大眼,“阁下是谁?”
江重光扬起唇角,“在下江重光,请教景彤姑娘的琴技。”
他的笑容英俊,又放荡不羁,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男子,一时心跳加速,脸上泛起红晕,愣愣看着他,不知如何应对。
“如果我输了,我送你一座乐坊,如果你输了,你就要陪我游京城七日。如何?”
“姑娘不说话,我就当你是答应了啊。”
那天切磋琴技的结果,一如江重光的所愿。
他如愿听到了沈慕久抚琴。
帷帽遮面的沈慕久一登台弹奏,高山流水般的琴声响彻全场,即便无人知道他是新科状元,也无人再敢说他们是自不量力。
景彤甘拜下风,对江重光和沈慕久行礼,“景彤技不如人,愿赌服输。”
江重光得意洋洋,“阿久,我就说了吧,你的琴技无人能及。”
他笑容灿烂,对景彤道:“景彤姑娘,你输给我们阿久也不算丢人,本少爷今日心情好,还是可以送你一座乐坊。”
景彤却是个有原则的人,坚持道:“这不行,我输了就是输了,还是按赌注,我是陪江公子游京城七日好了。”
江重光耸耸肩,随她去了。正好沈慕久刚当上状元,需要处理的事务还有很多,经常没空陪他玩儿,多一个姑娘服侍他也是好事。
何况他还跟沈慕久打了赌,要让景彤七日之内自愿跟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