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顷言和宋江忙过去,一左一右扶起地上的刘斯垣。
刘斯垣头发凌乱,鼻青脸肿,被扶着站起身子后,他就挣开了纪顷言和宋江,而后用手拭去了唇角边的血渍。
他剧烈喘息着,望向室友的眼神阴森狠厉。
迟朕问:“到底怎么回事啊?”
宋江忙不迭地告起了状道:“他们三个人以多欺少,打斯垣一个!”
纪顷言嘴角抽了抽。
斯垣?!
其中一个室友一指刘斯垣,叫道:“是他!是他浇湿了我们的鞋在先!”
众人一看一旁鞋架上几排湿漉漉的鞋以及地上大滩大滩的水迹,心下了然,怪不得他们会往死里打刘斯垣。
这都是刘斯垣活该啊!
迟朕却问:“他为什么要浇湿你们的鞋?”
那两个室友立马不吭声了。
“说!”迟朕问话的同时,拖鞋尖落在了一直被他踩在脚下的男生的手臂上,然后用力一碾。
男生发出痛苦地惨叫声:“哎哟!疼!我错了!”
迟朕仿佛没听到男生的求饶,脚下继续用力。
男生的惨叫声更大了,“我说我说,是我们先把他的鞋扔了,但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只是和他开个玩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