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

他刚才的回应，对于小人来说同样也意义非凡。

小人很快冷静下来，像是极力隐藏着这些情绪，它又看向半空中的筷子，恰好与夏晨曦对视，轻轻的动了动嘴唇。

屏幕立刻弹出一行文字。

【我……很欢喜。】

夏晨曦心里莫名涌上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快到一闪而过。

小人耳朵渐渐红了，飞快站起来。

【我、我去洗碗。】

它端走碗筷去了厨房，纤细的身影显得格外忙碌。

夏晨曦现在的视角很难看清小人的脸，而他也没想过调整视角，而是愣住了好几秒，心里莫名涌上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就这么看了许久。

小人洗完碗走出来，又看了眼仍停在半空中的筷子，睫毛轻颤，轻声道：“你每次离开时，可以把碗筷收走。”

这样，它就能知道神秘人已经离开了。

那双筷子又上下晃动了几下。

——神秘人同意了。

小人抿了抿嘴，克制住又一次想要嘴角上扬的表情，努力装作很平静的模样，问对方：“你这样不会消耗力量么。”

神秘人既然不能被察觉，现在却当着它面一直显露存在感，很可能会因此消耗许多力量。

就像是它释放出内心怪物时，同样也会消耗部分力量。

它曾听说……哪怕是最强大的怪物，也不能无视这份规则。

不知道‘神’，是否也会被这份规则所限制。

它曾因为好奇问过其他人，却让对方讳莫如深，脸上满是深深的恐惧之意，“这个词不能被提及，也不能去想，否则会发生极为可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