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神秘人有不得已的苦衷。

对方或许从来都不抵触它的触碰？

小人心跳越来越快，眼睛再次亮到极其惊人的地步。

一定是这样的。

一定是。

它想再尝试一次。

小人压下又想攥紧拳头的冲动，鼓足勇气再次问道：“我能……摸摸你吗？”

它又担心会出现上次相同的事，没有试探性的伸出手，而是选择用语言方式询问。

说出这些略显难为情的话，小人耳朵又忍不住红了，可下一秒，它感觉到脸上的那团空气似乎顿了顿。

小人心中一紧，压制住紧张与急切，道：“你不讨厌我，对不对。”

脸上的那团空气忽然消失不见。

小人心中一沉，接着又看见半空中出现了一双筷子，左右晃了晃。

——不讨厌。

小人沉下去的心又一次高高飞起，像是飞入云端般梦幻又刺激，偏偏还要故作镇定的继续问：“那你……为何……”

它忽然顿住，想起神秘人已经消耗掉所有的文字数量，根本没办法传达更复杂的信息。

它只能又换了个问法，“你……不能被人主动触碰，对么。”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神秘人刚才为何这么为难。

夏晨曦面露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小人。

难道要说实话么。

他怕自己没有实体的事吓到小人，想想看，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居然能在半空中写出文字，还能假装坐在凳子上，光是想想就觉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