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收到了名校的offer,还骗同学说申了盟校,但夏稚也没想着出国,他已经暗搓搓地接受了国内学校的提前录取。
在这点上两人惊人地相似,所以他略有些惊讶地看着谢兰舟。
谢兰舟:“看什么?你以前不是说不想出国吗?我都记着呢。”
两人快四年没见,就算是发小,也还是会有些尴尬的陌生氛围。
瞎聊了一会儿,夏稚帮忙洗碗,冲干净之后塞进洗碗机这种事,脚上有伤也不影响。
深渊吃完饭跑过来,卧在四米多长的墨绿色皮质大沙发上,沙发上有它的专席,一块白色的羊毛垫。
“小稚。”谢兰舟叫道,“明天的杂志采访,我让他们九点钟来,最多两小时就能完事,结束之后我带你出去转转?”
夏稚在沙发上趴着玩游戏,“唔”了一声。
他的脚翘起来晃来晃去,谢兰舟端着马克杯走过来:“牛奶。”
夏稚接过来喝了,上唇边挂了一圈白色的液体。
谢兰舟怔愣地看他伸出舌头舔掉,没过大脑问道:“我帮你洗澡?”
夏稚:“不用,我又不是手断了,自己能洗。”
他起来的时候深渊也起来了,窜到谢兰舟膝头,谢兰舟就有一下没一下地从它头顶摸到尾巴根。
夏稚洗完澡出来,见谢兰舟坐在他的床上:“你干嘛呢?”
“我不放心你。”
夏稚心想我可能没瘸,但他一定有什么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