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稚坐在马房门口,白色的安达卢西亚马牛奶在他身后,伸长了脖子用嘴唇抿他的头发。
“干什么呀你?”他把牛奶的头推开,“我没有胡萝卜给你。”
牛奶张嘴就啃了他的手一下。
它有分寸,只是轻轻啃了一下, 夏稚揉揉它柔软的鼻子:“你还敢啃我,上次把谢兰舟摔下来,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他也只是说说, 毕竟牛奶当时也受了惊吓。他掏了掏外套的兜, 还有几块方糖, 分了一块给牛奶。
马房里其他的马不乐意了, 纷纷伸出头来, 有的打响鼻, 有的刨地,但没有敢踹门的。
夏稚翻了翻存货,还有几块燕麦饼干,于是挨个rua了个遍。
马工来了,他便和马工一起收拾马房,清理马粪。
晶石私高的马场里有三个马工,两个调马师,加上给学生上课的教练,平时可以轮班管理马房,还有选修马术课的学生和义工帮忙,倒是不算太忙。
“徐叔,月落乌啼和小小晚上要加料了。”夏稚跟马工说。
徐叔:“行,我知道,教练都嘱咐过了,我已经写在板子上了,放心吧。”
板子在马房门口,所有人都能看到每匹马的情况,交接的时候会把各种情况写在上面,虽然现在已经有先进的马房管理系统,但稍微年长一些的马工,还是喜欢用这种传统的方式。
“下午还练吗?”徐叔问道。
夏稚:“练,要练到晚上。”
徐叔:“行,你要骑哪匹?我帮你备好。”
夏稚想了想:“牛奶吧,我自己备就好,不麻烦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