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舟犹豫了一下承认了:“我自己织的。”怕他嫌弃,又补了一句,“织了好几个月呢。”
“哈哈哈哈!”夏稚转过来看着他,不客气地笑他:“也太丑了吧!还好我没扔,收在大宅了,周末我去找出来。”
谢兰舟并不想看见黑历史:“找出来干什么?”
夏稚:“戴啊,过几天降温就能戴了。”
谢兰舟感动地搂紧他:“宝贝,别戴了,我给你买新的。”
“我不要,我就戴你织的。”
谢兰舟:“那你戴出去能不能别说是我织的……”
夏稚笑得前仰后合,谢兰舟忍无可忍咬住他的嘴,亲了一会儿把他抱起来,放倒在沙发上。
夏稚按住他作乱的手:“不行,家里还有人呢。”
碍事的睡裤扔在地上,谢兰舟迫不及待落下一个接一个的吻:“没人,我给龙泰阳放了一天假。”
第二天早上谢兰舟打着哈欠,给睡眼惺忪的夏稚刷牙洗脸换上校服,两人顶着黑眼圈来到学校。
夏稚把外套脱了,叠了叠垫在椅子上才敢坐下。
虽然不能说有多疼,但还是有感觉的,估计这几天都不能骑马了。
廖星看见夏稚在教室还挺惊讶的,跑过来打招呼:“稚哥早啊,今天怎么翻文化课的牌子了?不骑马了?”
夏稚趴在桌子上:“啊,太累了……”
廖星:“咋了?纵欲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