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收拾着东西边笑着说道:“这个叫吸唾管。”
“嗯?”总算是一个没听过的名词了,吴伯书又问道,“它怎么在这边?”
其他仪器和工具都在牙医那边的操作台上,这根管子却在“盆”旁边。
夏秋的手按在他脸旁的椅子头枕上,从他身上探过身,去拿那根管子:“因为这是助理的工作,助理一般坐在那边,协助我们的工作。”
离得太近了!
吴伯书又开始紧张,双手捏着手机,掌心都是汗。
夏秋洁白的工作服中,是一件水蓝色的衬衫,因为上午刚从剪彩现场回来,穿得很正式,打着衔铁暗纹的墨蓝领带,领带后面是精致的银色穿孔式领针,领针两端的钻石在灯光照耀下,晃了一下吴伯书的眼。
在吴伯书的印象里,夏秋永远是穿着得体,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从内到外都透露出一种高不可攀不容亵渎的气质。
和他宅男风格子衬衫还有老干部风格的夹克、冲锋衣完全是两个世界的。
夏秋附在他胸口的热度消失时,他已经经历了心跳加速到低落的全过程,硬着头皮问道:“这是怎么用的?”
夏秋把换好新吸头的吸唾管伸到他嘴边说:“来,张嘴。”
吴伯书张开嘴,管子就放进他口腔内,贴着下颌舌侧,嘶嘶地吸着唾液。
“这是用来吸出多余唾液的,唾液多了不方便医生操作,而且可以挡住舌头……”夏秋看着吴伯书的口腔内部,哄小病人哄惯了,好听的声音似乎也在哄他:“吸住它……”
吴伯书闭上嘴,乖乖吸住管子,管子里发出沙沙的声音,瞬间把他嘴里的唾液全部吸走了。
夏秋没说松开,他就那么轻轻含着,感觉自己舌头上的味蕾都张开了,越是被吸走唾液,口腔内越是不断地分泌出新的唾液。
其实只有三秒,但是吴伯书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直到听到夏秋说:“好了,张嘴。”他才反应过来,把已经不自觉咬出了个牙印的吸头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