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啊!”邢翊喊道,想去拉方教授的手,“老婆,我想去海边,我想跟你一起在沙滩那安封上在阳光下策马奔腾,享受着海风,好浪漫~”
方欲晓理智地说:“抱歉,以我的技术还无法做到策马奔腾。”
“……”影帝脸上的失望不是演的。
方欲晓:“慢慢走的话,可以。”
几人并不着急,慢悠悠地朝着海边进发,夏稚听廖星讲自己对订婚仪式的设想。
廖星见谢兰舟在前面和邢翊聊天,压低声音问道:“稚哥,你们家那位有没有什么表示?”
“什么什么表示?”夏稚一头雾水问道。
“就……不来个婚礼啥的?就这么平平淡淡一辈子?”
夏稚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支支吾吾道:“这……还、还没想过……”
他握着缰绳的手心里全是汗,左手中指上的戒指仿佛有千斤重。
就在前几天,谢兰舟压在他身上做某项大和谐运动时,跟他求了婚。
并在他抱怨这婚求的不合时宜,且没有鲜花戒指的时候,这个臭流氓居然抱着他去衣帽间,从一个小抽屉里拿出了对戒。
“这是我十八岁生日的时候订制的……”谢兰舟给他戴上,“一直想拿给你……先戴在中指,等我们婚礼的时候,我再送你新的戒指,那时候就戴在无名指上。”
夏稚一想起当时温馨奇怪但绝不浪漫的诡异画面就觉得羞耻,哪有人一边干这个一边求婚的?更离谱的是,两个人在求婚的过程中就没分开过,也没停下来,最后还威胁不答应就不给痛快?
妈的!这确实很谢兰舟……
到海边时正好中午,万山带了吃的,大家就在海边野餐,这片沙滩也是夏秋的,所以没有别人。
绵延数公里的海岸线都是幼白的细沙,安安静静,只有海水冲刷沙滩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