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跟前男友讨论这种话题,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洛镜书一见萧程脸上那种别扭又纠结的神情,哪儿还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没来得及做什么。”

只是萧程的西装外套被姜应解开了,里面穿的衬衫也解开了两颗扣子,但身上没什么痕迹。姜应的衣服也都好好穿着,估计是没发生什么。

萧程松了一口气,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姜应肯定是没彻底得手。但一想到除此之外,姜应有可能做了别的,萧程就犯恶心。

幸好。

“那就好。”

萧程背靠在椅子上,不太自然地挪了挪身体,手肘抵在扶手上,十指交叉。

他放松双腿,膝盖自然地分开,桌子下的脚无意中碰到洛镜书的脚,萧程赶紧往后缩了缩。

洛镜书长腿微僵,垂眸抿了抿唇,“程哥,我有件事想跟你坦白。”

萧程啊了一声,颇有些敷衍:“你说。”

洛镜书便把上次在水果园那一晚,傅驹送酒来的事情告诉萧程。

萧程那时的确以为酒是洛镜书点的,后来他察觉到了不对劲,却也没问洛镜书,只是暗地里询问了前台,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果然洛镜书是知情的。

萧程问他:“酒里有东西?”

否则他怎么醉的那么快。

洛镜书轻轻点头,手指不安地弯曲起来,抬眼看着他,软声道:“程哥,你要是生气,打我骂我都可以。”

萧程脸上的表情有点纠结,他的确该骂洛镜书,早在那时候就给自己下药了。

可最后爽到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