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顾忌着有外人在,又怕洛镜书笑话他,萧程很想揉揉自己的耳朵。

洛镜书肯定发现他耳朵红了,事实上也不需要怎么仔细观察,不仅是洛镜书,就连对面的双胞胎也看了个清楚。

萧译西尤其不能理解,洛镜书不就是说了句话吗,这句话平平无奇,萧程到底在害羞什么?

萧程想骂洛镜书心机叵测,却又觉得此刻的气氛尤其暧昧。洛镜书就连这么一件小事也得征求他的同意,就跟那耙耳朵似的,难不成他平时很凶吗?

萧程思考了半天,忽然察觉过来,他居然把自己当成了妻子的角色,甚至一点都不觉得突兀,顺着这个思路幻想了半天。

他可能是脑子有问题了。

萧程顿时恼羞成怒,放在桌子下面的脚踢了踢洛镜书的小腿,“你要换就换,问我做什么?”

洛镜书同一条腿被他踢了两次,小腿上的脚印擦了又有。

他忍着笑意,怕自己再说下去,萧程更加恼怒,只好掩着唇轻声咳了咳。

“那我换了。”

刚才吃的那一块牛肉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洛镜书讨厌葱花到闻着味道都觉得恶心,更别说是刚才萧程还故意用他的筷子戳了戳,那片牛肉上面裹满了葱花。

也就是萧程才能让他放弃自己的原则,换作其他人,洛镜书早就摔筷子了。

不,如果是其他人的话,这碗葱花根本不会出现在桌子上。

萧译西这会儿总算是看明白了,原来洛镜书不喜欢吃葱啊,程哥是故意恶心他的。

怪不得刚才点菜的时候,程哥会让服务员多给洛镜书加点葱花,萧译西因为这件事情还不高兴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