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说话,大概就是受和攻区别吧。

眼前洛镜书给了萧程一种极致危险感,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催促着他赶紧逃跑。可他偏偏又身体僵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洛镜书朝他伸出了手。

洛镜书将自己手放在了萧程颈后,指腹摩挲着他脖颈处皮肤,痒得萧程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你别……”

别做这些奇怪动作。

他话还没有说完,洛镜书就收紧了手指,捏住萧程后颈,不紧不慢地问道“程哥还不肯说吗?”

萧程后悔自己刚才没在洛镜书靠过来时候就逃跑,以至于现在被人控制得死死,想躲都躲不开。

“你到底想让我说什么?”萧程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动了动腿,想给洛镜书一脚。

他还没来得及抬腿,就被洛镜书察觉到了他意图。

少年强硬地将自己腿挤进了萧程腿间,彻底按住了萧程身体,话里带着不稳气息“程哥先回答我。”

萧程竟然有种意料之中感觉,他其实一直都知道,洛镜书之前只是让着自己。

如果不是对方有意放水,他根本没办法制住洛镜书。

就像现在,萧程连挣扎机会也没有。

当然他并不想承认,他其实也不是特别想挣扎。

大概是知道眼前人就算再强硬,也不会伤害自己,萧程很快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