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正经点吗?”

天天就知道想些有的没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饥渴呢。

其实两人也就做过那一次而已, 萧程心里还有着些许的遗憾。

那天晚上的记忆变得越来越模糊, 萧程中了药之后的脑袋就跟浆糊似的,身体虽然敏感,却怎么也记不起来了。

他只依稀记得好像是爽的, 那些暧昧的画面也足够脸红心跳, 但具体要让他形容,他又没有印象。

就好像漂浮在空中似的。

如果不是清楚的知道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萧程或许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

春梦了无痕。

只留下了浑身的酸痛和无力。

其实硬要说起来, 应该只有洛镜书是真的体验过了。

萧程是做了, 但又没完全做。

只是他不想再洛镜书面前丢脸,因此从没将自己并不太清楚的事情告诉洛镜书。

他更不好意思告诉洛镜书, 能不能再找个时间, 趁他清醒的时候再来一次。

不真的体会到这种感觉, 萧程总觉得不太甘心。

洛镜书不知道眼前脸色绯红的青年究竟在想些什么, 只以为程哥是恼了自己的直白和轻浮。

“我也想正经点儿。”

可是在端庄的正人君子,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时,也不可能毫无遐思。

更何况是他这个年纪。

洛镜书想替自己辩解两句,又怕惹得萧程恼羞成怒, 干脆默默闭上了嘴巴。

萧程也扯回了自己跑远的思绪, “算了,先做正事要紧。”

他还好奇洛镜书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居然能把姜应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