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俞竟有些受宠若惊,视线从平安福上转移到江时越脸上,像是在求证。
江时越读懂了他的目光,怕他不敢收,宽心道:“哦,这个是队里的传统,比赛前都得去求一个,你没去我就帮你求了。”
闻言,楚千俞垂下眸子,把东西塞进了口袋里:“谢谢。”
“还有···”江时越摸了摸鼻尖,趁机说:“今天我那话只是让你……怕你被别人骗了,没别的意思。”
“嗯,我知道。”
他本来也不是气这个,但江时越却为这件事特意跑一趟,还给他求了平安福,心里像是被一汪清流滋润过,瞬间就舒畅了。
两人就这么僵了好一阵,楚千俞才想起来两人还在门口站着,问了句:“进来坐吗?”
江时越看了眼手腕的表,拒绝道:“得回去了,都等着我开会呢。”
“早点睡,我走了。”
等到江时越的身影消失在楼道里,楚千俞才自言自语般小声说了句:“好。”
尽管有平安福护体,当晚楚千俞还是做了噩梦。
梦见自己抱住双臂蹲在角落里,院里的玫瑰已经凋谢,狼牙项链狼狈的挂在了枯枝败叶上,孤寂感洪水般汹涌的袭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楚千俞猛然惊醒的时候身上已经被汗湿透,他下意识双手捂着肚子弓成一团。
等到恢复了意识,心跳才缓缓平复下来。
就这一场梦他再也没了睡意,像以往每个做噩梦的夜晚一般伸手去拿手机放熟悉的钢琴曲,在枕头下摸索了个空才想起这是基地,手机早就被收走了,继而又把平安福捏在手里,才稍稍觉得安心些。
隔天,1队走得很早,一个个精神抖擞的穿着黑色队服背着外设包往车里挤,身后跟着化妆师和新媒体部门同事,刘青青客串起了主持人,朝着他们介绍着什么。
估计在拍纪录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