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不是他。”江时越态度难得强硬,压抑着怒气道:“你挂了吧,我给他打。”
“江时越。”左秦有些着急了:“你是不是一点都不懂避嫌?”
电话就这么被强制挂断,楚千俞一头雾水的看着手机,又打了一遍,对方直接挂断了电话。
避嫌?不方便?什么意思?
不管什么意思,他来不及细想,听江时越的语气让他意识到他此刻处境并不好,楚千俞迅速订好了最近的机票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去旧金山。
怕他们错过,楚千俞又在微信上给江时越留了两个字,“等我。”
等他风尘仆仆赶到机场手机又响了,电话那头着急的道:“小少爷,你在哪儿?”
楚千俞问:“什么事?”
管家带着哭腔道:“老爷··老爷他不行了···一直嚷着要见你····”
“····”楚千俞拿着行李的手顿住。
仔细听,除了自己忽然慢下来的心跳声,听筒内还有微弱的呼叫声,一声一声叫着:“小鱼··”
“小少爷?你在哪儿?我派人去接你吧···”管家一边急切的问,一边抹眼泪。
林泽泉的子女似乎都到了现场,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喊声震动着耳膜,管家一边喊着:“夫人,医生说需要安静,家属不能进来,少爷小姐们,请听一下医生的建议,老爷叫了律师,不需要你们的律师的,请到外面等候,稍安勿躁···”
楚千俞咽了咽喉结,抬眸迷茫的看着登机口,又回头看着出站口,一时不知该回头还是该走。
“····小少爷?”管家似乎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继续道:“您在听吗?”
“嗯。”楚千俞沉默一会儿,最后下定决心般道:“我有急事,如果他能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