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迎着雄虫的怒火,双膝砸向地面,温顺地一颗颗解开上衣扣,声音陡然变得甜腻娇俏:“殿下,您可以先在我身上试试,再拒绝也不迟~”
贺翊火冒三丈。
怎么有如此恬不知耻的虫?!
听不懂虫话是吧?
他气愤地将礼盒扔到茶几上,打开光脑翻到通讯界面,语调森寒:
“绎中将,你说如果我告诉霍华德会长,你对雄虫不敬,并企图袭击我,他会如何处置你呢?”
绎中将浑身一僵,愕然抬头,试图从雄虫的眼中看出玩笑之意。
然而,没有。
雄虫眼中只有阴森可怖的怒气。
绎中将伏下身,慌乱地磕头哀求道:“殿下,求您别告诉会长,我走,马上走。”会长的手段有多残酷,他不想、也不敢领教。
“赶紧滚。”
贺翊背过身冷酷道。
这只来自华夏的“妻(划掉)管严”雄虫,对待别虫,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
绎中将连滚带爬从地上起来,心灰意冷地重新扣上衣扣。他知道酒会上的殿下有多温柔,但他不敢赌此刻的殿下有多残忍。
希望落空了,他不甘地、一步三回头缓步走出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