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蓝眸里?闪过狡黠光芒,艰难地?从齿间蹦跶出两个含糊破碎的字眼,“逗(都)心(行)。”
头顶上那两只?雪白?的兔耳随着心绪变化弯弯折折,抖个不停。
考验他演技的时?刻又?要到了!他该如何在兴奋愉悦时?做出痛苦难当的表情?好让雄主拥有惩罚的乐趣?
雄虫抬手替他摘掉碍事的兔耳连衣帽,露出那一头蓬松柔软的金发,由于动作太过迅猛,头发乱糟糟的,坏心眼的雄虫没忍住薅了几下。
更乱了。
雌虫双手从身后覆上雄虫腰线,微低着头埋进温暖宽阔的胸膛,灿金色的脑袋像是一只?刚刚跃进大海、懵懂无知的金龙鱼??处游走滚动。
贺翊:再拱,就要秃噜皮了。
他左手摁住乱蹭的脑袋,右手漫不经心地?撸着雌虫脊背上的毛绒绒衣料,嘴角勾起一个看似邪魅狂娟实则深情款款的笑,“阿昭,你既然挑起了火,就该有灭火的觉悟,对不对?”
雌虫浑身一僵,将雄虫搂得更紧了。
雄虫提溜起僵掉的雌虫。
开始了惩罚。
雄虫:温柔咆哮痉挛的海。
雌虫:排浪白?里?透红,潮水睡入漆黑的岸。
潮汐把?夜幕揉搓成一块褶皱卷曲的棉被。
有雨,夜很长。
第二天一大早,天就放了晴。
新婚假期匆匆而过,上将又?开启了去军部打卡的日常。睡了懒觉的贺翊从床上爬起来?时?,屋里?早已不见雌虫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