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我同意了的……同意让他挖的……可太痛了……后来……后来我没忍住……下意识攻击了他……”
他说的断断续续,一边说一边无声流泪:“都是?我的错,苦了崽崽……”
他痛苦地捂住脸。“我不是?一个好雌父。”
昭心里也有点堵,他低声安慰道:“不,您是?一个好雌父,您已?经尽力了不是?吗?”
……
一番安慰解释后,虹团长的情绪终于平复了下来。
“谢谢,谢谢你们。”他弯下腰对雄虫鞠躬道谢,“殿下,感谢您对绿的照顾,之前多有得罪。”
贺翊连忙摆手,他觉得自己受之有愧,“没,没事,我其实?也没帮上什么忙……”不过顺手发了条短信,而且还是?应阿昭所?求。
误会解开之后气氛明显缓和不少。虹团长虽然?对贺翊改观不少且以感激居多,但他对雄虫这种生物仍然?存有芥蒂。他给昭使了个眼色,又极其隐蔽地瞥了贺翊一眼。
昭神?色顿了顿,转头轻声道:“雄主?,我有些话想和红上将单独说,您……”
贺翊不太情愿地抿了抿唇,“行,我回避,不过不许熬太晚……”
“不太重要的事可以留着以后慢慢说,没必要一晚上就说完。”说着他警告性地瞪了一眼大晚上拐走他伴侣的虫。
虹团长为他们安排了战舰上最豪华的那间客房,床上铺的是?再柔软不过的棉絮,但是?先前还困得直打哈欠的贺翊却迟迟没有睡意。
在床上海豹式滚了几圈后,他不得不接受失眠的事实?。陌生的环境里,雌虫不在身旁,之前凝聚起来的困意,在浮躁情绪的影响下竟然?渐渐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他卷了卷被子,闭眼趴在床上数绵羊,等待的时?间很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