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怀蛋以来,雄虫端茶递水嘘寒问暖,殷勤得不得了……这冷不丁的突然没有热情贴上来,他还真有些不适应。
卡佩双眼空洞,没有应声。
嘿?有脾气了?
澜挑了挑眉,用脚尖踢了踢雄虫那双搭在茶几上的脚丫子,居高临下睨了对方一眼,“说话!”
”啊啊!澜澜澜!”
军雌的力道似乎毫不留情。这一踢,让卡佩瞬间回神,原本张开的双臂猛然抱头,他两只腿蜷缩回沙发上,“澜,呜呜呜呜……”
雄虫的哭声断断续续,听起来可怜兮兮,又委屈巴巴。
澜:”…”
这要让不知情的见了,还以为他把雄虫欺负得有多惨。
他慵懒地抱着手臂,闲闲地瞥了一眼快要团成一颗球的雄虫,“你今天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呜呜,澜,你别走……呜呜,别走……”
“我走哪去?”澜问。
“呜,哪里也不要去……”卡佩低着胖乎乎的脑袋哼哼唧唧。
澜不说话,也没走,就这样淡定围观,眼皮子都不带动一下。
良久,卡佩终于情绪稳定了些,他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一般将脑袋埋在沙发靠枕上,背对着雌虫用沉闷的声音说:“澜,你走吧,我,我变成废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