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显是蓄谋已久啊!他吓得抓紧床单暗自向上挪。
澜勾唇一笑,轻轻摁住雄虫,”别怕,不会很疼的。”
”乖,别动。”
卡佩十分不争气地僵住了身子,他吸了吸红彤彤的鼻尖,上刑场一般瞪圆了眼,“待,待会儿要
是疼的话,能不能慢点?”
澜缓缓俯下身,吻上雄虫含情的眉眼。
“傻,长痛不如短痛。”
时光匆匆,卡佩和澜的第一个崽崽十五岁这年,他们有了第二个蛋。
这天,澜提早回了家,生怕错过虫蛋破壳时间。
没想到家里正有个“大惊喜”等着他。
“蛋呢?”从崽崽房里走出来,澜手里拎着一个空荡荡的保温箱,厉声质问道。
卡佩吓了一跳,立马从沙发上起身,埋着脑袋支支吾吾。
见此,澜上前拧住雄虫耳朵,一边使劲旋转一边冷冷一笑,“我问你,蛋呢?”
“他自个儿找伴侣去了。”卡佩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