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和不要官名,容悸就明面上聘他做宫中琴师。事事满足唯独不予自由,苏清和心中没了盼渐存死志。
于是初雪那天借着放祈愿灯,脚不慎滑了一下将错就错,顺理成章掉下石西门高高的门楼。好巧不巧,镇北有个将军,班师回朝。扬鞭策马,稳稳接住了他。
在马上飞驰的那一段,汲取霍池渊身上冷冽又自由的气息后,苏清和突然不那么想死了。
马车内苏清和捧着暖手炉盯着车帘出神,眸中掺杂苦涩。
上辈子两人的情爱,现在只有苏清和一个人记得,如今中间还隔着常羡。
马车适时停下,苏清和拉回思绪,才发现霍池渊正看他。
“二爷?”
“我在想”霍池渊挑眉,似笑非笑凑近他的脸,痞气尽显,“你在想什么,这么认真!我一路看着你都不见有反应。我就坐在你面前,你想得定然不会是我,我真要醋了。”
苏清和别开脸,不假思索回他:“想得就是你!想二爷金贵之躯会不会同我一起爬上石西门,若不会”
霍池渊毫不犹豫截住他的话。
“会,”他勾唇笑:“我怎么舍得你一个人爬?你虽薄情我却不能学你,于心不忍。”
“……”
苏清和再不能忍受,不禁扶额。换个人怕也受不住他言语间的甜腻,就好似真心爱了许久一般。
越是甜腻,才越不正常。